阿圆也配合,"对对对,他啊,蜡染厂保镖。"
塞力姆不解,"保镖,为什么知道蜡染厂上层管理的事情?"
阿圆试图解释,"这个――――"
箫小红插话,"哎呀,我们蜡染厂啊,官兵一致,上下一致,不分管理层,上下层。"
塞力姆对这种管理方式感到吃惊,"啊?这位女士的话,我很吃惊。"
箫小红不解,"哎呀,你怎么又吃惊了?"
塞力姆重申,"蜡染厂竟然不分上下层?"
欧阳峰否认,"怎么可能呢?"
阿圆也附和,"是啊,怎么可能呢?"
塞力姆引用箫小红的话,"这位女士说的吗,不分上下层。"
欧阳峰纠正,"分,分上下层。"
阿圆也同意,"是啊,分上下层。"
欧阳峰回到正题,"还有呢,你刚才问我们蜡染厂是不是有外债?"
塞力姆坚持,"是啊,你们不能隐瞒债务,这是对我们负责。"
欧阳峰保证,"我们没有外债。"
塞力姆指着欧阳峰,"这个人是你的保镖吧?"
阿圆承认,"是。"
塞力姆质疑,"保镖怎么可以随便插话?太没规矩了?"
阿圆训斥欧阳峰,"一边站着去。"
欧阳峰刚想发怒,但是看了一眼塞力姆,只好忍气吞声地站到了后边。
在这个小社区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和立场。阿圆作为蜡染厂的CEO,面临着来自各方的压力和质疑。箫小红作为他的妻子,也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地位。鞠花和小杜则代表了下岗工人的困境,他们渴望得到机会和认可。塞力姆作为一个外国投资者,他的到访给这个社区带来了新的机遇,也带来了新的挑战。
林福镗轻轻走过来,他的步伐稳重而缓慢,仿佛每一步都在衡量着接下来的话语。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,最后停留在塞力姆的脸上,平静地说:"对,我们的蜡染厂不欠债,我们的蜡染厂是——"
塞力姆的眉头微微皱起,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指林福镗:"这个人是谁?"
阿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"啊,他是我们——总会计师。"
塞力姆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"总会计师?你们到底有多少会计?"
阿圆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他的声音更加不自信:"也就——七八个,十来个吧。"
鞠花的脸色一沉,她的声音尖锐而直接:"胡说八道,一个小小的蜡染厂,怎么可能有十来个会计呢?"
欧阳峰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,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:"是啊,阿圆,你可想好了再说。"
箫小红轻轻叹了口气,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责备:"工厂分大小的,小小的蜡染厂,怎么可能十来个会计呢?"
阿圆的脸上露出一丝倔强,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:"十来个会计怎么了?就开会计工厂,怎么了?"
箫小红轻轻摇头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:"那叫做会计师事务所。"
欧阳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:"看看,还是你媳妇比你明白,是不是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