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姐夫:"走吧,送你回开发区公园。"
阿圆无力地挣扎着,但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。他被三姐夫搀扶着,踉跄地走出了冷库,再次被塞进了那辆汽车。
开发区公园门口,夜色深沉,四周一片寂静。汽车缓缓停下,阿圆被粗暴地从车里扔了出来,重重地落在了地上。
阿圆精疲力竭地倒在开发区公园的门口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但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鞠花和杜小杜的呼唤声。他想回应,但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就在这时,一束手电筒的光线照在了阿圆的身上。鞠花和杜小杜终于找到了他,他们急忙跑过来,看到阿圆的样子,鞠花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鞠花:"阿圆,你怎么了?你没事吧?"
杜小杜检查着阿圆的状况,发现他虽然疲惫,但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。他帮助鞠花将阿圆扶起,轻声安慰道:"别担心,他只是太累了,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的。"
阿圆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鞠花和杜小杜的手中传来,他的意识逐渐清晰。他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,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阿圆:"我...我没事,谢谢你们..."
鞠花紧紧握住阿圆的手,眼中充满了关切:"阿圆,我们回家吧,这里不安全。"
杜小杜也点头表示同意,他们三人相互搀扶着,慢慢地走出了开发区公园,向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杜小杜站在服装厂传达室,手里拿着电话,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:"哎呀,阿圆啊,箫小红问了,昨天人家箫小红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,你怎么没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?你没有诚意啊。"
阿圆在办公室里焦急地拿着电话,声音里带着哭腔:"啊?箫小红真的去了啊?唉,别提了,昨天夜里,遇见几个打劫的,把我劫了去――呜呜―――"
杜小杜听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出来,他开心地调侃道:"啊?什么什么?你被劫色了?什么人啊?啊?母夜叉啊?敢来劫持男人啊?那母夜叉肯定是血盆大口一点点,黄板牙往上翻吧―――哈哈―――"
阿圆在电话那头,既尴尬又无奈:"哎呀,兄弟啊,能不能再跟箫小红说说啊,我啊,都想她想的精神失常了,能不能再帮我约一次啊,兄弟啊,我保证请你吃火锅―――"
杜小杜放下电话,走出传达室,却被鞠花一把揪住了耳朵:"杜小杜,你干什么这么坏啊?啊?"
杜小杜疼得龇牙咧嘴,却还是嘴硬:"哎呀,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,所以,我必须坏点,好让你们女人爱我啊。"
鞠花不依不饶:"你明明是把人家阿圆的信给换了,为什么不跟阿圆检讨?啊?还骗人家?"
杜小杜一边揉着耳朵,一边狡辩:"嘿,你看见了?我不承认,打死都不承认。"
鞠花气得跺脚:"杜小杜,你今天再敢去给阿圆约箫小红,我就不再理睬你了。"
杜小杜连忙求饶:"好好好,我不约了。哎呀,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,咱们怎么就不能和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呢?啊?"
鞠花瞪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,杜小杜则摸着耳朵,心里暗自思量,是否应该真的向阿圆道歉,弥补自己的过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