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会和他们解释。
唯一死神的鸣响,便是沈北手中不断开枪的子弹飞啸。
尽管敌人们都隐藏起来,但沈北也处于移动中,并向三木方向迂回。
砰~~~
沈北钻进一处破败的房屋,刚好看见左侧三百米处躲着一个敌人。
直接一枪射出。
目标中弹的瞬间,仿佛一个腐烂到生出白毛的南瓜,给飞抡的木棒猛的打掉一半。
哪怕敌人是异能者,毕竟是血肉长成,那爆开的脑壳里,甩射出一股血红肉白的脑浆,涂撒在青黑的石壁上。
第二发灼热的子弹,则奔着11点方向察觉到沈北为止,并要施展异能攻击的敌人方向飞去。
子弹钻进它左肋腰窝,那里的病白皮肤,立刻崩出半径五公分的黑圈。
弹头打出的血口,呈现黑肿状,乌浆汩汩外流。
沈北将饱满的弹夹更换完毕。
“当当,当,当当……”
现在沈北的射击只追求速度,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镇子的西南角,看看三木到底在干什么。
顺便这家伙彻底解决。
按照沈北的预估,解决掉三木后,自己便可以重新杀回五号庇护所了。
乱飞的弹头打中一名敌人脚踝,叽里咕噜的在废墟砖石上翻滚起来。
地裂缝抱着的残肢,已经露出骨白,乌黑的血液,染透了翻卷的皮肉。
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悲鸣哀嚎,充满仇恨。
一条血路,被沈北硬生生撕裂开来。
每一颗子弹,一旦击中某个敌人的面门,犹如泼上狗血的破鼓,肉花外翻,身子后仰而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