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天是研究生,那应该是技术少将,这么着就解释的通了!”
“那老刑家的技术少将。。。”
“这可不是什么文职,含金量很高的,其实在不打仗的时候,技术研究型的军官更难得。。。”
一帮人一边讨论一边跟着刑家父子来到邢家村祠堂。
抬头看了看飞檐斗拱的仿古建筑,刑天知道这里一直是村里人最敬重的地方。
一个承载着刑氏家族荣耀与传统的重地。
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,他迈进祠堂大门,之后轻车熟路地右转,刑天顺着木梯来到二层的办公区域。
“那个。。。首长,毕竟是祠堂,你爷爷的牌位也在这呢,不带打架的啊。”
刑天循着房门上的牌子往前走去,“别那么叫我,说到打架,你前几天好像刚在这里打过一次!怎么?岁数大了,连个小辈兔崽子都打不过了?”
“你穿着这身军装我就得这么叫啊,你说刑东他们?别听人瞎传。
我们就是推搡了几下,再说我那是顾忌着祖宗情面,不想大打出手。”
“很明显他们并不顾忌。。。”
刑天说完在一个挂着村长办公室的门前停下。
没有敲门,他直接推开了。
屋子里烟雾缭绕的,几个年轻人一边抽着烟一边下棋。
冷不丁看到一身军装的刑天,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。
刑东坐在办公室一角,看清楚来人是谁后,他表情复杂地站了起来。
“文成。。。这是。。。”
“按辈分论,你应该喊他一声叔,你是刑东吧,我记得你,貌似比我大不了几届。
最多30岁,这都当上村长了?哦。。。我忘了,你爸好像是老村长。”
“你。。。”
“我是刑天,刑文成的儿子,你们嘴里的叛国者,今天来这是专程来交香火钱的!”
刑天说完将手探进胸口里。
对面的人见状纷纷后退。
前几天刚轰走刑文成,没几天对方就带着一身穿军装的人回来了,他们明显心虚了。
刑天没有掏武器,他也没有!
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,他将厚厚的一沓现金掏了出来。
重重地拍到桌子上,刑天盯着对面的刑东也不说话。
刑文成看着那沓钱粗略估算了一下,少说也有5000块,他肉疼了一下下。
刑东的眼珠子在桌子上的钱跟刑天的军装上来回转了好几圈。
此刻的他并没有把刑天当盘菜,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刑天啊,你这是入伍当兵去了?”
“哥,不是兵,是军官!他肩章上的军衔是少将军衔!”
“少将?”
经旁边人提醒,刑东脸色大变,他的态度也跟着180度大转弯:
“我就说村里人造谣,回头我就在大喇叭里广播一下。
一是给你澄清事实,二是警告,要是再有人背后乱嚼嘴根子,我第一个不答应!”
说完,刑东赶紧让座,之后便是烟茶一条龙服务。
看着对方殷勤的样子,刑天有点失望,毕竟他是带着腹黑的盘算来到这里的。
可惜现场的人有懂军衔的,要不然自己拱拱火让刑东把自己也揍一顿,那就好玩了。
殴打现役军官!
不用太大伤,他就能把对方扒去一层皮!
叹了口气,刑天问道,“小村长这么客气?那我族谱上的名字?”
“必须重新填上,还得是浓涂重抹地填上,回头村委班子开个会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弄。
村里出了将军,这事必须隆重地宣传一下。。。”
论人情世故,论圆滑,刑天指定不如刑东。
眼见对方一口一个“清明祠堂,光耀氏族”的大道理,刑天一时差点要倒反天罡,为自己被踢出族谱而拍手称快了。
嘴皮子磨不过对方,刑天把刑文成搬了出来。
自己爹被揍了,当儿子的连个屁都不放,这简直有损军人这个职业。
还没等刑天说完,刑东那边“唰”地站了起来。
“你们几个,那天谁推搡文成叔了?给我站出来!”
“MD没听见?”
一声大吼后,几个年轻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。
刑东眼瞪得像铜铃,看着他们恶狠狠地命令道,“站成一排给我跪下!”
在刑天父子惊讶的目光中,几个年轻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刑东二话不说,上去就开始手脚并用。
耳刮子秒连脚踹。
跪在地上的人瞬间人仰马翻。
被踹倒的几人屁都没吭一声,爬起来后又跪了下去。
连续几个来回后,刑东气喘吁吁地坐到刑天对面,“几个不长眼的东西,非常抱歉,刑天哥如果觉得不够,自己上手弄他们。
放心,他们不敢还手。”
“这邢东是个滚刀肉啊!”这是刑天对此人的第一印象,看着对方一副混子的派头,刑天的脸色渐渐阴了下来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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