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风往床上一躺,捏着自己的仓鼠娃娃,开始打理空间里的活计。
捡蛋,捡蛋,捡蛋。
大蛋,小蛋,鸡蛋,鹅蛋,白的,黄的,黑的。
扫粑粑。
各种粑粑。
虽然余溪风人没进空间。
但用意识去专注地包裹那一堆一堆的排泄物。
这种感觉也挺抽象。
排泄物每一个角度的模样都牢牢地看在心里,简直纤毫毕现。
虽然没碰到一点,但心理上好像已经被这些东西给腌入味了。
喂鸡鸭比较省事,抓谷子就行,她这鸡养的,她就像是自动喂食器,每天不定时刷新粮食。
时间久了,没一只鸡认识她。
不像房车一楼的那只,就差把章秋当妈妈了,长得也肥。
余溪风一边抛谷子,一边想。
要不再从空间里挑一只幸运儿和一楼那只换一下。
算了。
章秋跟那只鸡都培养出了感情,相处的时间长了,也能记住鸡身上的细微花色。
要是被发现了反而平添麻烦。
这鸡圈也小了,得想个办法再扩一下容。
鸡越多,大白在里边也就越突兀。
突出一个鹤立鸡群。
大白在鸡群里树立了绝对的权威,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。
每天溜鸡的重担都压在它身上。
愣是把余溪风圈养的肉鸡提升成了走地鸡。
喂猪的工序稍微多一点。
得切菜,切红薯,偶尔加餐还加点奶。
没有樵过的猪长大了,味道会发腥,带着骚臭味。
余溪风自然不希望自己养的猪,口感这么差劲。
它们吃了自己这么多的粮食,自己还变的这么难吃,那她养这么大,图什么。
但这事吧,余溪风查了不少资料,一时有点拿不住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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