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先例。
还有皇上为何对臣子这么亲切,众臣心疑。
殿外的安国公袖子下的拳头攥紧,如此殊荣,竟不是安国公府的。
不过,就算姜丰远与国公府撇清关系又如何,外人只知他是国公府长子。
“快快,跟上,要上朝了。”有人催促。
朝堂上。
“有本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
姜丰远站出来,“陛下,臣有本启奏。”
皇帝心中忐忑,难道昨夜干的事被发现了?
“爱卿直说。”
姜丰远跪在地上,“臣请求彻查当年陈家谋逆一案。”
满朝震动。
安国公猛地看向姜丰远,这逆子竟然……
皇帝心里松了一口气,不是冒死觐见就好。
还没等姜丰远说,一众臣子怒发冲冠。
吏部尚书严嵩首当其冲,“陛下,陈家谋逆一案,人证物证俱在,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”
陈家谋逆一案若是彻查,牵连的官员甚多,没人想重启此案。
韩国公保持中立,他能做的都做了,接下来就看贤侄的了。
蒋国公:“陛下心软才留的陈家性命,征远将军莫要因小失大。”赤裸裸的威胁。
姜丰远再不辩解,朝臣只当他偶尔一提,这事儿算过去了。
姜姜丰远目光在众臣之间游移,嘴角微微上扬,沉默不言。
下了朝。
众臣都离姜丰远远远的。
安国公嗤笑一声,“你若重回姜家,我可以当做以前的事情没发生过。”
姜丰远眉头一挑,挺起胸膛,“国公爷多虑了。”
安国公一噎。
“今日的事,以后莫要在皇上面前提起,不然谁都救不了你,不要拖国公府的后腿。”他警告。
世上没有儿子不崇拜父亲的,姜丰远也一样。可经过这些事,他知道安国公对他,没有父子亲情。
姜丰远冷笑一声:“听闻凉州陈家遭遇刺杀,不知父亲可有参与?”
安国公愣在原地,这些事他怎么知道。
难道他已经查到什么了?
绝不可能,当年那件事做的隐秘,该除掉的人,都除干净了。
“胡说什么!”安国公喝斥,“当年吏部亲自办案,我怎么知晓。”安国公底气十足。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到底回不回来!”
安国公像是施舍一般,不屑的看着他这个儿子。
姜丰远懒得再跟他斗心眼子。
“回去干什么,国公府穷的叮当响,听说南墙还被人凿了个窟窿,到现在还没补上。我放着大院子不住,跟你挤那点破地方,我脑抽了么。”
满盛京谁不知道,姜家大房离开后,国公府穷的叮当响。
安国公想让心娘回去,用心娘的嫁妆帮他们改善生活,维持国公府可怜的自尊心。
做梦去吧!
“你!”安国公涨红着脸,手上青筋暴起,“离了国公府,没有宗族,你什么都不是,不要后悔!”
“切。”谁后悔谁孙子。
姜丰远边走边思索,要不改了姓氏,跟心娘一个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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