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,他作为国公的嫡子,自小不受亲爹宠爱。
他爹国公爷做的唯一一件善事,大概就是将心娘许配给他。
【这一顿板子下来,爹爹严重内伤,这也是导致将来,躲不开战场暗箭的直接原因。】
【该怎么给爹娘提醒,那私印就被放在爹爹桌子上的的公文里头呢,好烦哦。】
这种无力感,实在是让人心烦。
姜元夕抓耳挠腮,一不小心,指甲勾了几缕胎毛儿下来。
疼的她哇哇直哭。
同样听到消息的陈氏,一样着急。
她美眸一转:“将军许久未去书房,今日天气正好,不若我派人将书晒一晒,打扫一番?”
姜丰远紧跟着点头,“也是,为夫先去将重要的东西放起来,心娘再叫人打扫也不迟。”
对于随军人来说,书房乃是要地,确实不能马虎。
【果然是亲爹亲娘。】
姜元夕激动,看样子是要大扫除。
这样的话,那枚私印指定能发现。
【爹娘果然是长在我心窝窝里头,二房想陷害咱们,要是我,定会将私印给二房放回去。】
【嘿嘿,到时候,反过来搜二房,打他一个措手不及。】
姜丰远听罢,差点激动地拍手。
闺女儿真聪明,定是随了他。
不过面上仍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这些小事,只他一人知道就好,没必要让心娘担忧。
姜元夕继续说。
【我要是能说话,一定不会让爹娘受这种委屈,只待我长大。这些人先洗干净脖子,等着吧。】
夫妇二人听罢,只觉心中温暖。
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,儿子是脚底的臭袜子,果然不差。
姜丰远怜爱地亲了亲女儿,更加坚定要将一家人护住。
他走后,陈氏立刻让人去姜丰远的书房搜,但并未找到女儿所说的东西。
但瞧女儿当时说的那般坚定,陈氏宁可信其有。
趁着姜元夕睡着,她差人将姜丰远叫到外室。
“心娘,天寒地冷,你刚生产完,怎能出内室。”
姜丰远心疼陈氏的身子。
陈氏郑重的看着姜丰远。
“将军,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看着如此认真的心娘,姜丰远心底将最近做过的事情想了个遍。
他最近应该没有做什么让夫人生气的事情。
唯一一件事,就是,将元橙打的下不来床。
难道元橙那臭小子偷偷跟夫人告状了?
姜丰远心里忐忑不安。
看他出神,陈氏双手捧着姜丰远的脸。
“将军,我能听到元夕的心声。”
姜丰远松了一口气。
等等。
“夫人也能听到?”
也?
陈氏不确定问:“将军也能?”
姜丰远点头。
原来他们不是女儿的唯一啊,陈氏心里有些失落。
“将军想必也听到,二房今日会有动作,可是我让人去将军的书房,并未找到国公私印。”
若是真让二房的人得逞,将军不免要受皮肉伤。
想起元夕说过的话,陈氏又怎敢拿夫君的身体开玩笑。
看到陈氏如此担心,姜丰远内心愧疚。
心娘跟着他受苦了。
他将人揽在怀中,“心娘放心,为夫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而且他还要跟二房好好讨一讨公道。
只等老鼠上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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