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边在认真分析着,另一边的宁润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额角都隐隐有冷汗淌出来了。
“我听着怎么感觉,你们要干的事儿好像很危险呢?”
宁润兴表情僵硬地看向苏东霖问:“那什么,你师傅……他到底是谁啊?他犯什么事儿了?”
“他师傅就只是一个喜欢喝酒的老道士而已,你不用多打听,也少瞎想。”
苏识夏道:“我们就只是过去和他碰个头而已。”
她说着,已经开始叮嘱小秦湛和钱来,先和他们说好,一会儿要分开行动,她和苏东霖一起去东城门那边,钱来和小秦湛则跟着宁润兴。
苏识夏刚把事情交代完,还没来得及多叮嘱小秦湛两句,苏东霖怀里的荷包再次有了动静。
这次他丝毫没有耽搁,轻车熟路地取出荷包倒出小米。
一行字再次飞快显示了出来。
“别忘了让你姐把她儿子也带上。”
“我的天!你师傅他到底是什么妖怪!”
宁润兴的脸都白了,一脸警惕地打量着四周。
“他是不是能听到我们说话?不然怎么刚说起不让秦湛一起过去,他这传讯跟着就来了?!”
“有诈!”
宁润兴斩钉截铁地说着,“这事儿不对劲!一定是有诈!我劝你们不要去!这人要是耍你们,故意引你们去送死那怎么办?”
“你们也得有点儿脑子,总不能真的他说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吧!”
“我师傅他是好人,不会害我的。”
苏东霖下意识替自己的师傅辩解,“而且我师傅也说了,这传讯锦囊只有他能用,旁人是根本不可能通过这锦囊和我传递消息的。”
“你看看你看看!我刚才还说让你不要什么话都信,结果你还真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!就你这样的榆木脑袋,被人卖了你都得倒过来替人家数钱!”
宁润兴难得碰到了苏东霖这个“脑子不好使”的人,忍不住在他面前秀起了智商上的优越感。
苏识夏没理会他们两人,只敛眸安静地思索了片刻之后,便沉声道:“一切就按照刚才的计划来,湛儿你和钱来留在这儿和宁三一起。”
她说着转头看向苏东霖,“我和你一起过去见你师傅。”
苏识夏这次是下定了决心,再没有任何迟疑。
待到马车驶到东城门直通的那条大街上,马车再次被拦下,这次侍卫的态度格外坚决,根本不许马车再在街上通行。
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,几人一起下车,之后便开始分头行动。
苏识夏和苏东霖艰难地挤进人群里。
好不容易挤到城门附近,还没等挤到人群最前面。
就听守门的侍卫扯着嗓子高声喊道:“南越国使团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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