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不是让你等洒家么!”
正转身要走,突听鲁智深的声音响起,回头一看,发现鲁智深正从上香的人群中走过来。
“我都等了半天了,肚子都等饿了,哪像你,在庙里山珍海味的吃。”
孙磊瞥了鲁智深一眼说道,这家伙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。
“胡说,洒家也半天没吃饭!”
说着鲁智深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,这才想起去大相国寺半天竟然口连茶饭都没有。
“看你这样子志得意满,给你了个什么差事?看菜园子?”
孙磊打趣的问道。
“兄弟你怎么知道的,他们还真让洒家去看菜园子,说是当什么菜头,真是吝啬,本想着有了智真长老的书信,怎么着也得给洒家安排个都寺、监寺的差事,最不济也要是个院主吧,结果那老和尚直说让洒家从菜头做起!气煞洒家,要不是看在长老面子上,非得把这相国寺也给砸了!”
鲁智深满肚子苦水直往外倒,对于只当个菜头很是不满。
“这还用猜?一你是犯了事出家的,这寺里的主持肯定怕你招来麻烦,二你在文殊院做的事估计这里也知道。这就是看在智真长老的面子上才不赶你走,但也不想留你在寺里捣乱,于是打发去看寺庙外的菜园子眼不见为净。”
孙磊随意的说道,这些事还用得着猜么,也亏鲁智深这家伙敢狮子大开口,在文殊院不过是个普通和尚,来了大相国寺张嘴就要都寺、监寺之类的高级肥差,这要不是智清长老和智真长老是的师兄弟,知根知底,非得认为鲁智深是智真长老私生子不可,不然哪来这么大的口气?
“原来是看不上洒家,故意打发洒家走!还说明年就调洒家回来做个塔头,再过一年升洒家为浴头,三年后洒家就能当监寺!原来都是骗洒家的,这就去找他们!”
鲁智深一听自己原来是被打发走的,大怒,拎着禅杖就要去讨说法。
“我看你还是别去闹事,这大相国寺不比文殊院,可没人罩着你。再说了,和尚哪有升职那么快的,按你这说法一年升一级,十年以内你还不得成住持方丈了?你是不是想太简单了?”
孙磊看着要发怒的鲁智深说道,在文殊院要不是智真长老护着鲁智深,就这不守清规戒律又暴脾气的,早就被赶出山门了。
“其实看菜园子也没什么不好的,也算是个肥缺,守着菜园子吃喝不愁,又自由自在,想吃肉就吃肉,想喝酒就喝酒,一年到头都没人管你的。”
孙磊又给鲁智深说着当菜头的好处,刚才他已经打听过了,这大相国寺可不简单,这大相国寺占地达540余亩,辖64个禅、律院,僧众达一万余人,是京城最大的寺院,也是全国佛教中心。同时由于它的住持都由皇帝亲自册封,且皇帝的巡幸、祈祷和恭谢等皇恩国礼多在这里举行,因此大相国寺又被称为“为国开堂”的“皇家寺院”。
这菜园子负责供应大相国寺僧人的应季蔬菜面积绝对不小,和尚吗,明面上都是只能吃素的,每日蔬菜的消耗都是个大数字。
而现在这些菜都归鲁智深管理,那可操作性就很大了,菜园子里肯定有多余的菜,这些卖了都是钱,而且鲁智深又最烦有人管,在菜园子里他就是主持,在那方丈之地他最大,想干什么都行。
“兄弟,挺你这么一说还端的是不错呀!”
鲁智深细细一想马上就笑了起来,这菜园子的菜头到真和他心意,自由自在无拘无束,真的是天大地大我最大。
“走,喝酒去,洒家这肚子都饿了!”
心满意足的鲁智深招呼着孙磊就要去喝酒,这有开心的事就得庆祝,庆祝最好的选择就是大吃大喝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