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吴肃能够为他创造利益时,沈荣兴便将他视为忠心的走狗;而当吴肃成了拖后腿的存在时,沈荣兴则会毫不犹豫地将其砍掉。
吴肃的日子过得愈发凄惨,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为敌。自从被沈荣兴革职查办后,他昔日的权势和威风都烟消云散。
如今,人人见了他都恨不得踩上一脚,将他彻底踩进泥坑里。那些曾经阿谀奉承、巴结讨好的人,如今都纷纷转投他人门下,对他冷嘲热讽,落井下石。
吴肃整日躲在府邸中,闭门不出,生怕再遇到什么麻烦。
麻烦却总是找上门来。这一日,他正独自坐在书房中,借酒消愁,却突然听到下人来报,说谢云清来了。
吴肃闻言,心中一惊,嘴角不自觉地扯了扯。他心中暗想:“谢云清这个时候来,一定是来落井下石的。”
“我与他一直不对付,他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。如今我落魄至此,他肯定是要来羞辱我一番。”
想到这里,吴肃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。他站起身,准备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羞辱。然而,当谢云清真正站在他面前时,他却愣住了。
谢云清并没有像吴肃想象中的那样盛气凌人,反而面带微笑,冲着他伸出了手掌。
吴肃看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,心中一阵疑惑,不知道谢云清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吴大人,怎么?不欢迎本官吗?”谢云清微笑着说道,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敌意。
吴肃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连忙拱手行礼:“谢大人驾临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
谢云清笑了笑,说道:“吴大人客气了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还是去一旁的茶楼里喝茶吧。”
说完,谢云清便率先走出书房,向茶楼走去。吴肃心中虽然疑惑,但也只好跟了上去。
进了包间,吴肃也不客气,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那姿势仿佛是在说: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
他抬起头,看着谢云清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:“谢大人,要动手就利落点,别让我受太多苦。”
谢云清看着吴肃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,不禁笑了。
他缓缓走到桌边,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,轻轻放在桌上,那银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“吴大人,你这是何意?”吴肃看着那银票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谢云清笑了笑,语气平和地说道:“吴大人,你放心,我今日来此,并非是要动你分毫。这些银票,你先收着,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吴肃闻言,更加不解了。他皱起眉头,看着谢云清,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:“谢大人,你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”
“你我二人一直不对付,你今日此举,究竟是何用意?”
()